平时都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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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东西!”手套的记忆越来越清晰,“笑千手很少自己出手,出手的都是我们这些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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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要失手一次,就会被他砍掉一根手指头,手指头都砍光了,就会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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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我们说,所有盗修弟子都欠着他的债,只要把债还清了,就放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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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给他当了很多年弟子,从来没见他放走过一个人,倒是有试着逃走的,都被他抓了回来,先千刀万剐,再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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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伴峰道:“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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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逃出来的?”手套啪嗒啪嗒,在桌子上又走了几十圈,唱机再次举起了鸡毛掸子,手套终于想起来了,“有一次,他和一个狠人交手,我忘了那个狠人是谁了,但那人是真的狠,差点把他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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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千手的手基本都被打废了,我也挨了打,我想逃命,笑千手对我用了咒术,我没跑成,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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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过来之后,我发现自己被扔进了垃圾堆里,和一堆破布废纸放在一块,眼看要被一把火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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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不能动,身子就像不是我的,五根手指头,一根都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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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真走运,那天下大雨,垃圾坑里的火灭了,在垃圾堆里待了一宿,我缓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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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伴峰道:“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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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到处闲逛,看到好东西,就忍不住下手,拿回来之后,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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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活着,再后来有一个老太婆和我签了契书,我帮她偷东西,她给我好东西,我以为是等价交换,谁知让她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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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契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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