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第84章 天道不知所踪
女人眉眼英气，五官明艳，她豪迈笑道：“当然是因为他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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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活着的权力，至于他犯的错会有法律惩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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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不懂，转头去看正在剥橘子的男人：“爸爸你会救坏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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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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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只笑，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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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问：“那我救还是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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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兮兮是个小大人，有自己的想法，可以自己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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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伸出娇嫩手指，颦眉道：“我五岁，不是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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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她逗笑：“兮兮会救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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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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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循循善诱：“什么样子的人才算是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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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蹙眉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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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果，她问：“那爸爸会救什么样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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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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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沉稳内敛，声音透着文雅气息：“兮兮可以想想如果你的朋友们遇到危险，他们值得你付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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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坐在凳子上，皱紧眉头，食不言寝不语地思忖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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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喊她吃饭，指腹温柔地抚平她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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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和不救都是你的权利和自由，无论你选择哪个，我们都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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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要有不伤害别人的教养，也要有不被人伤害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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