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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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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世的朋友叫明葵。”她说,“如果你要找的人是她,我可以送你跟她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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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珩修长手指一凝,好整以暇地打量陆青斐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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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挚、坦然,不像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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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只要他点头,她就真的会送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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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亲吗?”陆青斐自然而然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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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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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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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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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定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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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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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密欧与朱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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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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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斐想不到其他答案了:“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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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珩似陷入沉思,直视她明亮水润眼眸七八秒才说:“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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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斐觉得他的回答跟废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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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明葵是真名?”她瞥了眼他的酒杯,他没怎么喝,不至于醉得脑子不清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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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珩懒散一笑:“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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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配合陆青斐的问题,特别值得细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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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珩闲闲支着脑袋,慢悠悠问:“你师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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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斐愣了下,旋即面不改色说:“死了,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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