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坐在那里,坐在第二级楼梯上——她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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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已经回到她的面前。走道的地砖并没有外面的干净,所以白玉堂一下就把木苑子抱了起来——一直都是白玉堂抱着她,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穿鞋了。
穿过走道的那十几秒格外漫长,她能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心跳。
不,停下,白玉堂,停下,不能再有任何人死掉了,求你了,停下。
但现实没有任何东西停下,白玉堂的每一步都很坚定,最后稳稳当当地把她放在了那把折叠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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