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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习当中，上学时学的东西跟真的出任务差别还是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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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好，你要走的路还远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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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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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位师傅看着倒是年轻啊，好像只跟你差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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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虽然曾姐不太介意别人说她年龄，但她……马上就三十一了。”秋敬意低了低头，似乎是为“暴露”熟悉女性的年龄而感到有些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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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三十一算什么，我见过能当师傅的老法医都是三十五起步的，她这样的，算是‘年少有为’了。”邱老头赞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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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姐……确实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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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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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聊着，时间也就过去了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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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林曾那边就算是按首字母检索，也还没有全部完成，目前姓名首字母缩写符合myz的，只有木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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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鼠标越握却紧，只怕下一秒就会别捏碎，林曾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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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怎样，她还是得把名单看完，万一，万一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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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间，邱老头回头看了林曾一眼，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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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老头走到林曾背后，并没有刻意隐没脚步声，但林曾却完全没有听见也没有感觉到身后的那个人已经挡住了部分灯光，她全心全意都扑在表格上，直到邱老头用手拍了拍她的肩，她乍然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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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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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做事要有条不紊循序渐进，欲速则不达。听小秋说，来的时候是你开的车，现在让小秋来替你吧，你看着已经很疲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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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曾握着鼠标的手紧了紧又松开，像是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疲惫，“好，谢谢邱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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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老头把林曾带到刚刚他们坐的地方，用教务处的纸杯和饮水机给她简单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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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先喝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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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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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从昨天早上六点钟睁眼到现在，林曾还真是一口水没喝，不是在白板和本子上反复梳理案情，就是在尸体解剖室不停地绕着解剖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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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觉得木苑子就是下一个被害人，但她没有证据，也没有办法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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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生活，说累也累，说不累也不累，因为这些都无所谓，只有无能的感觉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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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老头或许无法猜出她到底遇上什么事了，也说不上感同身受，但林曾的感觉他大体还是能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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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老头拍了拍她的肩，面无表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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