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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着同样的事情她要说两遍，她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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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世界里，现实与梦境，真实与虚幻，早已混为一谈，所以当她向两个不同的人倾诉时，究竟哪一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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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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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如何，我当然希望是你。可我们都知道有些原则是不可违背的，所以即便我心里是那样想的，我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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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包来啦——”好亮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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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邹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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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邹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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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苑子抬头去看那个坐下来还比她高半个头的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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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道，“先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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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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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很正常，电视里播报着早间新闻，没有出现新的被害人，煎包也很香，但这顿饭对木苑子来说实在是食之无味。她已经不再是多年前的那个小丫头了，她不能再什么事都由着自己的性子了，她清楚地知道她想要的很可能会给白玉堂的职业生涯抹黑。所以，就算她再想要白玉堂继续做她的咨询师，这也不是她“伤害”白玉堂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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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公理中又夹杂着私情，她对白玉堂有其他的想法，从第一次在诊所见到她到现在，那种想法竟然那样坚定地隐藏在心底。尽管那些事她可能永远也不会说出口，但内心的渴望是真实的，已经那么近在咫尺了，怎么可以拱手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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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毕业的时候，有一个喜欢木苑子的男生给她塞了张纸条，上面写——心与心的距离是咫尺还是天涯。现在，她同白玉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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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近在咫尺，可心呢，可思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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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一起去商场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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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苑子有些措手不及，一起去……逛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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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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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左手支着脑袋，看向木苑子，“刚刚出来的时候不是跟Aileen打过招呼了吗，上午翘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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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像是的。”木苑子尴尬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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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微微皱眉，想要说点什么又克制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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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苑子为了缓解尴尬，主动开口了，“Aileen在你们诊所工作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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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leen吗，算起来有三年了，从诊所创立她就一直在了。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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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是我基本上都呆在家里，唯一接触的人除了你就是Aileen，所以难免有些好奇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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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个说辞很拙劣。白玉堂嘴角轻轻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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