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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她认为最像母乳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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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课本里有一句文言文，“悟已往之不谏”，过去的错误已不可挽回，但这不是她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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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那个地方，她脑子里只有那两只乳头，她觉得饥渴，这种感觉，甚至比青春期时更加强烈，盖过了肠胃里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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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看着天花板，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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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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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你这个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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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吗，那个女人把你抱在怀里，喂你吃奶粉，给你唱摇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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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你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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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苑子吃疼地捂着耳朵，她不想听见那些声音，她不想跟那个声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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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最喜欢的那个人啊，你怎么能忘记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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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到底……是谁……谁，谁来帮帮我……头好痛……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最绝望的时候，她不会知道，她的希望在放在书房的手机里，有一个正在赶往她家的人给她打了不下十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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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子，木苑子。”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这场根本不存在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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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她想爬起来去开门，但她做不到了，她觉得好累，头好疼，好想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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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旧的门铃被按了不下十次已经要罢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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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家吗，我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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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如果，没有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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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星期内，三具尸体，七名受害人，她也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她跟秋敬意还有其他同事没日没夜地加班，企图从尸体上发现新的线索，但只推断出凶手可能对他们的仇恨比对前四名被害人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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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姐，你说为什么会出现男性被害人，而且被切除了生殖器，怕不是跟那种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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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人的生平资料查过了吗？”林曾手里正拿着一把新的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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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人张杰勇，本科就读于青岑大学化学系，在校期间无不良表现，顺利毕业后回到自家化工厂从底层做起，工作认真，很快升任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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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点。”取出玫瑰后，林曾数了一下，七支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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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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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晚点让叶队去化工厂查查，尤其要问问女员工，被切除生殖器大概率是因为这东西在不该放的地方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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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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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敬意站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也不敢走，总希望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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