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页

的衣服，更确切地来说是垃圾，开始嚎啕大哭。

\n

直到最后，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床的，只记得醒来的时候满脸都是泪痕跟没卸干净的妆。

\n

梦里有个人像白玉堂一样把她围困在洗手台上，用腰顶开那双腿，凑在耳边对她低语，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n

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n

这不是第一次，那种感觉很熟悉，她似乎做了太多这种梦，似乎在现实中被这样对待了太多次，她只记得自己眼里总噙着泪，迷离地对着那双细长的眉目，想要说出“不是这样的”，想挣扎，可最后总在唇瓣摩擦前说出“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