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回答:“是讨厌我让你舒服,还是讨厌你比我先舒服,你比我先丢脸?”
秦方冲她笑笑,全盘接下她的情绪,“做,怎么不做。只是想跟你说,床上没什么丢脸不丢脸的。”
秦元迷蒙着给这张脸下了定义:一笑百花开的妖孽。
秦元早在他覆上身时便垂眸无视他。接着是线条流畅的胸肌,秦元手触上去,忍不住按了两下,紧实的肌肉很快回弹。
一抬眼才发现秦方一直盯着她脸不曾离开,眼神撞了个满怀。“不疼。”静渊深潭的眼中浮起柔光,他带着她探上丛林中最隐秘的所在,勃起的巨龙尺寸惊人,双手相覆,她从底端囊袋探索了顶端铃口,茎身筋脉浮凸,腾腾跳动,铃口正津津吐出清液。
秦元恩了声,抱住他更贴近自己,两具躯体紧密相贴,秦元的眼泪滑落在他肩头,她在秦方耳畔悄声说,进来。
他们流着同样的血液,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不只是外显的某一面,而是全部,他们深知对方的全部,全部的光明、宏愿、疯癫、变态、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