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脸上泪痕纵横,原本瓷白的肌肤因粗暴的倒置泛出粉色,被秦方扛进房间时更觉委屈,眼泪汹涌而出,扯着变声的哭腔做最后挣扎:“秦方你个乌龟王八蛋!没人性呜呜……你个狗东西!管东管西的,难怪没有女人看得上你……”
秦元哭了一会儿觉得累了,逐渐敛了声息变成抽抽搭搭的啜泣,边啜泣边下床盘点房间里能用的东西准备自救。
月上中天,银辉洒满静谧的别墅。二楼传出一阵响动,拍门声伴着凄凄的喊声格外渗人:“秦方,我错了,来开门。”秦元自认从来能屈能伸,认个错总比没吃没喝还没钱要好太多,这么多年艰苦卓绝的斗争,她的一大成果就是能及时看清形势,该腿软时绝不站着。
“你打算在这站着过夜?”秦方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文件,余光看着秦元表情像个变色的霓虹灯似的,就知道她没想好事,适时出声提醒。
秦方正要义正言辞教育她,胳膊传来的一阵温热触感,脚上也蓦然一重。他正坐在椅子里,低头一看,秦元正抱着他胳膊欲作下跪状。地上太硬,她装腔作势半跪在他的棉拖上,嘴巴一张一合历数自己的种种不是。
“知道错了就别跟那小白脸混在一起,当心人财两空。”
虽然恨不得早点斗倒秦方,但此时秦元也十分晓得当个识时务的俊杰才有出路,膝下黄金已经丢了,自然也得谋取点权益,“哥,禁闭是不是可以不关了?”
秦方胡乱挥挥手,嗯了一声让她出去。秦元转身稳重地离开书房,待走远了才背对着他小幅度耶了一下。是她心里偷乐时的小动作,秦方眸子明了又灭,慢慢摸出一支烟来,没来由的烦躁。
秦方的重点不在这些斐然的业绩上。桌面上摆着一份薄薄的资料,自从秦元坦白她和林庭在一起后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每件事只有短短几句话,却让秦方不得不心生警惕:
2、导演曹利空,受他人贿赂以致使林庭拍戏时高空掉落,胫骨骨裂。林庭痊愈后资方撤换导演,曹利空遭车祸,至今昏迷。
每一桩事情最后都毫无声息的了结,更查不透的是林庭,明面上只是普通家庭的孩子走了星运爆红,细查却发现桩桩件件过于巧合。直觉告诉他有猫腻,如果林庭没有隐瞒,他秦方把脑袋摘下来给秦元当摆件。可恨秦元鬼迷心窍,偏偏要跟这样的人交往甚至订婚,不给他足够的准备时间。
典礼在市内首屈一指的剧院举办。秦方本欲早点到场看秦元排演的剧目,没想到那天董事们没完没了的找茬,最后早退会议赶到剧院时整个典礼已经临近结束了。来接孩子的熟人太多,为免麻烦,他开了俞翔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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