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彭武恼地站起了身,“你敢动他试试!”
顾修年勾了勾唇,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旁的林觉跟上,眸中疑惑,“先生,江彭武刚才是什么意思?”
这江彭武都七十多岁的人了,早就从国际警署最高主席职位退休,也不是个缺钱的人,怎么会企图从先生这里捞一笔。
“易宴能知道南洲湾的运货路线,你觉得制毒工厂的事会是谁做的?”顾修年云淡风轻道。
林觉这下反应过来。如果一个月前制毒工厂的事是易宴干的,那货物会被劫也就说得通了。但工厂那边目前运作正常,所以...
“易宴是准备将工厂的位置暴露给江彭武那边?”
但易宴并不是做毒品生意的,完全没有必要和先生闹到鱼死网破的程度。林觉怔了一下,眉头倏地皱了起来:“先生,可江彭武如今已经退休了,他为何会来搅这趟浑水?”
“他不是还有个孙子?”
江彭武的儿子是个没出息的东西,江彭武便把希望寄托到自己孙子身上。与其说是搅浑水,不如说是在给他那小孙子铺路。
既然如此,这份礼他便送定了。
“叫人去查查他那宝贵孙子。”
“是。”
顾修年坐上车后座,缓缓阖上了眼:“易灵呢?”
两个小时没见他的小狗了,想揉揉小狗的头,给她顺顺毛。
“先生,易小姐在尝试逃跑失败后,就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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