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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吊着我,我好难受。”她的语气带着壮士扼腕的叹息,尽数吞没在付祂低下的唇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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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祂抚摸着她微微凸起的脊椎,沾了药膏的手肆意在她伤口处游移。荆沅蹙眉,她便伸出空闲下来的那只手,细细抚平她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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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看不能吃,更难受了。”荆沅胡乱说着不成样的话,以期转移背上剧烈撕扯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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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好了,随便吃。”付祂啄过她的烧伤的面颊,怜痛又爱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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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王秋迟带着谢清尘一同来探望付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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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探望,也是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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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将军,您看看什么时候,和子牧一同去未州一聚。”王秋迟望眼欲穿,似乎在往屋里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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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沅坐在窗前,留下一道倩丽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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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是?”他饶有兴致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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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妻荆沅。”付祂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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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失而复得,亦是久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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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尘看着荆沅的侧影,总觉得身形有几分熟悉,却又说不出姓甚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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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好生奇怪,寒冬雪冷之时,不住在四季如春的未州,偏生往这天寒地冻的沧州跑。”枯树逢春,万物生长,恰是一年春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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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不就我,我自去就山。谁让子牧这么狠心,一年到底都不愿来未州看我一眼,那我只好纡尊降贵,舍身来陪了。”王秋迟笑眯眯道,说话间还对谢清尘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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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尘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闻言就炸了毛:“呵呵,你以后都不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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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秋迟一脸敢怒不敢言,可怜兮兮地看着付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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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祂请他们二人入了座,顺便也将荆沅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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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戴着顶斗笠,四周垂下如纱雾般的白绦,叫人看不清容颜。虽是遮着脸,却犹可一窥其绝代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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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两位太守。”荆沅与二人相对而坐,款款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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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当见过这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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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荆沅微微颔首,看向对面的王秋迟:“与太守在未州有过数面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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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王秋迟了然点头,随即对谢清尘兴冲冲道:“子牧,墨书传信来说,今年未州笋尖初露,甚是可人,做成笋尖炒肉更是一绝,要不同我一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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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祂看着他们,神思却又飘回了未州再婚的那日。余光瞥见荆沅也在出神,想来也是在回忆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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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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