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来指责我吗?”
沉斯予低声:“你和季晟的事情,我不想提,但你认为我会不清楚吗?你从来都不是肚量小的人,听季晟的指挥,你何必呢?”
他不愿看她说谎的眼睛,他的话音掷地有声:“背调是有必要的,我从来不会在事情未成定局前下定义,自然也不会在没有确凿证据前指责你,不是吗?我不会让你受不白之冤,但你和季晟,不止我,他压下来的照片就足够多。当然,我不会借此说什么,也不会透露你什么,我只是希望你到此为止,不要再去牵扯周煦霖,行吗?”
沉斯予起身,面谈点到为止,他不愿再多纠缠,一切就此作罢。
真正被束缚的,从来都只他一人。
实际不然,她怎会遗忘她的所作所为呢?她不过是没有承认的勇气。
她自然心虚,可她从未有过一刻真心的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