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原来王寡妇的小杂鱼做好了,还给他留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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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到妈妈面前撒了个娇,进到屋里洗了个手,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门口连廊上吃着小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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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吃着,心里想着那库房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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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原来那就有一间房子是库房,后来拆了,变成了现在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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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瑞平一看,这个小人怎么发起呆来。“怎么了,小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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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啊,这杂鱼真好吃。”阎解旷赶紧从思绪中跳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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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瑞平一看他不发呆了,也就坐在旁边做她的手工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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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阎解旷去午睡了,刚躺床上,突然想起张木匠给的书里写的一种家具叫“闷仓柜”,就是明代的一种家具,明代工匠把保险箱和一般家具结合在一起,从外观上看就是普通家具,但实际上却别有洞天。“闷仓柜”借助的就是障眼法,那这个库房是不是就是一个大个的“闷仓柜”,瞬间阎解旷眼睛亮了,又翻起清宫画册,仔仔细细看贝勒府图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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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整个大院外墙画的时候都以一笔,但就那个库房位置的西墙,标记的是两笔。西墙的后面是西跨院,标记的是福贝勒母亲的院落,门开在前院和中院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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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对比中院时就注意到了,一进中院西墙是有月亮门的拱形,但都被青砖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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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旷突然之间不香了,估计自己的小样子是无论如何都去不到西跨院的,家里人不可能让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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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聪明阎解旷放弃了,不想了,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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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我要说我是分割线)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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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的人们陆陆续续放工放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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