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自身都困难,更不说护着侄子和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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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之所以脑袋疼,就是因为阻拦父亲打余小伟时被推倒,碰到院子里的石桌腿,磕破了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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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神魂归体的间隙,余小伟又被狠狠抽了几绳,余小云被丢开又冲过来,也被收不住的绳子抽在脸上,顿时一道渗血的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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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疼得咧嘴就哭,却又不愿意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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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边去,让他打,把我打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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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伟自己被打一声不吭,可看相依为命的妹妹被打顿时心疼,一边扯着妹妹朝边上推,一边责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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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嘴硬是吧……我让你嘴硬,不知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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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为在村干部面前表现,余得金不能容忍这个家还有“忤逆”他权威的存在,再次扬起绳子准备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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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粗的麻绳用水浸透,抽在人身上格外疼,余秋堂自小就挨过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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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代父亲体罚孩子……尤其是体罚儿子很正常,但人家父亲心里都有数,知道打孩子不是目的,是希望小树苗不会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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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余得金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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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骨子里有股特殊的暴躁,一旦生气,手里有什么就会抄起来打,曾经差点用钳子拔掉余秋堂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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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绳子浸水则是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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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至极时他甚至会把余秋堂吊在房梁上抽,知道的人说他是教育儿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审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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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堂前世曾无数次想和父亲打一架,但都被软弱性格和侄子侄女拖累,一直到侄子死亡才彻底爆发离开家庭,带着侄女成为秦岭一位巡山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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