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温水走到床前,“国公先去休息一下,这里交给奴婢吧!”
“不用了!还是我来吧!”
宁鸿渊帮禇璇脱掉寝衣 拿起盆里的帕子绞了绞,帮禇璇擦拭身体。
春祺拿来新的寝衣,宁鸿渊又帮她换好。
这些天都是宁鸿渊帮禇璇清洗,做起事来驾轻就熟。
他现在只希望严寒能快些来京,这样禇璇也能快点好起来。
春祺看着禇璇的样子,暗自垂泪。
离开房间后,春祺躲到一个无人之处,偷偷呜咽起来,以前还有夏安陪她一起分担喜乐,现在只有她自己了。
春祺在这抹着泪,身后有人拍了她一下,给她递上了一块手帕。
春祺一看来人,顿时没好气道:“怎么是你?赶紧离开这!”
现在天色已晚,这个人怎么能随便来后院乱走,若是被人看到,定会被人说闲话的。
刘一弦反问,“怎么不能是我了?除了我还有谁会关心你?”
“怎么没有!要不是郡主昏迷不醒,我哪里用得着你关心!”
“夫人有国公,你也应该有个人关心你才是,我把肩膀借给你靠一下。”
刘一弦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这个时候是春祺最脆弱的时候,他要抓住这个机会。
春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没有再哭下去的欲望了。
“你还不快走!被人看到了会说三道四的!”春祺再次催促。
“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才不怕呢!”
刘一弦还希望能传出些什么,这样春祺就没办法拒绝他了。
春祺也没再理他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就算知道刘一弦是好心,她也没办法平心静气和他说话,只要一想到他当初像只哈巴狗一样,维护那个楚夭,她就想打人。
算了!有什么好气的,反正她又不会嫁给刘一弦,他爱给谁当哈巴狗就给谁当,跟她没关系!
翌日
天还没亮,宁鸿渊穿上官服,去上早朝,现在禇正柯又被禁足,他必须想办法稳住东宫的局面。
早朝上,说的最多的就是禇正柯以巫蛊之术诅咒当今圣上,部分朝臣认为,东宫失德,当废!
还有大部分朝臣认为禇正柯定是被人诬陷的,禁军都看到有人潜入东宫,难保不是那人将布偶放进东宫的。
魏帝见宁鸿渊一言不发,便问道:“溱国公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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