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柯问道。
禇璇嗯了一声,她就是要塑造自己孤立无援的形象,要是一堆人帮她说话,反而会坏事的。
她命自己的人保护好现场,任何人都不许动这里东西,随后带着侍女春祺去了勤政殿。
路上,禇璇又在自己手上抓了几道,手臂上也掐了两把,让自己看上去更狼狈些。
头上的伤口,禇璇用手帕捂着,虽然血已经止住,但看上还是伤的很重。
还没进殿,禇璇就听到贤妃在里面数落她,说她如何骄横,不尊重长辈。
只听魏帝安抚道:“你是长辈,该让就让着些,她还是个孩子。”
都十八了,还孩子呢!贤妃暗自咬了咬牙。
“臣妾知道!以后不会让陛下为难的。”贤妃温柔中带着些许哭腔道。
禇璇听着就恶心,她赶忙装着虚弱的模样,靠在春祺身上,慢慢走进殿内。
一进殿,她就跪在地上泪眼婆娑道:“求皇祖父让璇儿去给父母守陵吧!璇儿不想留在京城了!”
看到禇璇身上的伤,魏帝吓了一跳,尤其是额头上那道一寸来长的伤口尤为醒目,女子相貌何其重要,那么深的伤口,要是留了疤该如何是好啊!
他转头对贤妃怒吼道:“这就是你说的小伤!”
贤妃赶忙跪下道:“陛下!那是郡主自己不小心磕到的,与臣妾无关啊!”
禇璇委屈地哽咽道:“贤娘娘说的对,都是璇儿的错,璇儿不该不听贤娘娘的话。”
她赶忙朝贤妃磕头请罪:“贤娘娘今日之事都是璇儿的错,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璇儿一般见识,反正父王人已经不在了,他的东西留着也是无用,您想要什么尽管去取。”
贤妃一脸懵,她以为禇璇会向魏帝告状,没想到直接和她认错了,搞得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可魏帝听后脸色却阴沉的可怕,他直接怒道:“你想要什么?”
贤妃被魏帝的表情给吓到了,赶忙说道:“臣妾没想要什么,臣妾就是怕郡主的人搬不动,命人帮个忙而已。”
殿外太监突然喊道:“冀王到!溱国公到!”
话音刚落,冀王就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随后躬身作揖:“参见父皇!见过贤妃娘娘!”
宁鸿渊也随后进殿,向魏帝和贤妃行礼。
魏帝拧眉问道:“有急事吗?怎么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禇正柯拱了拱手道:“儿臣刚才在来的路上看到皇长兄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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