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惩罚】

情，“小同志，千万别……你要什么都行，他脑子受伤，禁不起任何闪失，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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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节不动声色地松开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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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张行大口呼吸着空气，蓦然张口欲喊……却发现一把锋利的匕首冷嗖嗖地顶上了他的喉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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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顿时沉浸下来，只剩几道粗重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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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全富一边紧紧搂着老婆的胳膊，一边摆明身份道：“我是政协委员，如果我儿子有什么得罪过你的地方，请你直说，我保证让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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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季节冷笑着低头盯视着张行问道：“一个半月前，你在游牧夜总汇的走廊上肆无忌惮的对一名女服务员耍流氓，有没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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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行眼睛珠子乱转，似乎在考虑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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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节“拍”地一掌拍向他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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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行和他的父母同时发出低沉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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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请别……他脑袋有伤，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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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季节目光阴冷地瞪了张行的母亲一眼，“该你回答问题时，我会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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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全富比较识趣，他低声安慰老婆道：“别担心，听他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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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节转过头，默默注视着这个使得他本人“死亡”，有家不能归的罪魁祸首。匕首猛一用力，张行的脖子处立刻渗出了一丝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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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说……有这回事，我当时喝多了，以为她是小姐……”张行吓得屁滚尿流。淅沥沥的尿渍顺着床单淌落在地板上。开着空调的封闭病房里立刻传来一股屎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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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了，以为她的小姐？你娘的放屁。当时她拼命高呼，说她不是小姐，只是一个服务生，老……”季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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