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性已经很弱,但还是具有一定的传播性,感染率大概只剩下20%。我出生时自然也感染了,但没在乎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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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病毒的毒性越来越弱,全世界范围内已经很少见。那些已经感染的人,也因为毒性的持续减弱,一個接一个自愈……进入二十三世纪后,抑冬眠病毒已经弱到不在实验室环境内近乎不可能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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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病毒都能杀死它、随便一点高温低温它就死掉、脆弱的不行。更别提人体内的免疫系统了,稍稍路过,抑冬眠病毒就被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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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大学时,病毒实验室的学长们,每天心惊胆战在培养皿里培养抑冬眠病毒,谁要是有本事让它继续存活下去,拿个奖、保个博士肯定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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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经过这么多年的传播迭代,抑冬眠病毒实在太娇贵,哪怕给它最好的病毒生长环境,也是不讲道理死给你看,我那些学长们都因此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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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就像一开始人类无论如何无法阻止病毒肆虐一样,到了200年后,又无论如何无法让病毒继续存活……说起来,也是有点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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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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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弦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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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点上来看,高斯确实是把平等做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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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会变老变弱,病毒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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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自然死亡的期限,病毒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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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确实是一切生命最基本的平等;人类、病毒、恒星、宇宙……全都有自己既定的生命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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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个人角度,林弦确实很讨厌高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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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平等的角度,他也不能说高斯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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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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