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一翻,让顾爻反靠在软枕上,免得压到伤口。
听到顾爻的话,不禁怒从心来,语带讥讽,“是啊,无碍,那匕首再偏一寸,你就直接去见你顾家列祖列宗了。”
袭越生硬的语气刺得顾爻心口泛疼,眼眶酸涩。
却也不愿多说,把头往里一撇,只留个后脑勺给袭越。
袭越被顾爻这副悉听尊便,拒绝交流的姿态气得发笑。
想起今日顾爻在他怀中面色惨白,气息奄奄的模样,袭越就感觉胸口一阵气闷,对他不爱惜自己身子的模样更是恼怒,说出口的话也是刺人。
“顾乐安,你知不知道你今日差点就死了,你自己什么身子你不清楚吗?就这么上赶着找死。”
顾爻闻言一怔,鼻头酸涩,更是委屈。
强撑起身子,顾爻转头看向袭越,声音凄切,“那殿下是要微臣如何呢?看着王爷去死吗?微臣自认为做不到。更何况当时情形危急,也容不得微臣多思考,王爷现在是觉得微臣多管闲事吗?”
顾爻眼里水雾弥漫,闪着倔强的光,好似不愿泪水落下。
可泪水聚集,还是有一滴落下,那么轻巧的一滴,滑过脸庞,轻飘飘落在锦被上,却烫得袭越心上发慌。
袭越自知理亏,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如何了,明明想着要哄着顾爻的。
顾爻也觉得丢人,男子汉大丈夫的,又不是姑娘家家,被说几句就哭了,抬手胡乱抹了两把,又把自己埋回枕头里。
这一阵动作带的伤口生疼,顾爻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咬着唇,忍着疼,不让闷痛的哼声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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