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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少年说自己是第一个尝到他手艺的人,袭越心中莫名生出一种隐秘的欢喜。
就像是无人之地的宝藏被自己发现,想要藏起来。
听到少年只会给他做饭时,这份欢喜被无限放大,就像是他和少年有了独属于两人的秘密。
更难得的是少年这份纯挚热忱的情义,弥足珍贵让人忍不住珍藏。
可是少年不会只属于他一个人。
袭越握了握拳,在心里叹了口气。
真想把人藏起来啊。
等到自己养好病离开,不知道和少年还有没有再见的机会。
要不要在京中给人谋个一官半职呢?
少年像是担心自己的朋友无聊,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趣事。
左不过今天哪家公子去斗鸡被家中阿姊发现给好好训了一顿,又不过哪家掌柜喝花酒被自家娘子抓住了。
听着少年讲着那些没营养鸡毛蒜皮的事,竟也不觉得无聊。
少年讲到兴起还会伸手比划,扬起的风带起一阵甘松香,也不管唯一的听众作为一个“瞎子”能不能看到。
讲起这些八卦更是滔滔不绝,叽叽喳喳跟只小麻雀似的。
袭越对此也没有感到不耐烦,他们一言一听,一静一动,看起来倒是颇为和谐。
午后,樊家的仆从找了过来,说要带顾爻回家。
顾爻看着为首的是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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