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闷热,房中放着冰,可还是抵不住阵阵热浪,热得人沉浮发昏,头脑昏沉。
柳湘盈咬唇忍声,身下的撞击一次重过一次,似乎感受到她的心不在焉,谢远岫忽而停下,趁着穴道放松,骤然用力。
脱口的瞬间,唇舌被堵,长舌用力扫过她的口腔,而后色情地舔舐她的舌头,啧啧交缠。
口中呼吸被夺,舌头模仿性交在她口中刺戳,舌尖交缠,津液流下,被谢远岫一一舔去,含住胸乳,在唇舌间研磨吸咬。
她很快又被肏到高潮,大腿根都在颤抖着,肌肤泛着粉,阴道快速收缩着,谢远岫被她含得鸡巴又疼又爽,也已快到紧要关头,喉头微微颤抖。
精液腥檀,谢远岫盯着肌肤上的白浊,目光一深,用手指在臀缝,大腿根部中涂抹开,像是真射进了她体内。
两人肌肤相亲多次,她已经不对谢远岫的某些动作感到意外。
两人狼籍斑斑,克制过放浪过,什么模样都见过。
谢远岫看她一眼,抱起人给她穿衣,先放在圈椅中坐着,自己收拾后再将人抱到腿上,喂了口桌边的冷茶。
柳湘盈呼吸渐轻,谢远岫注意到了,问她:“今夜还回去吗?”
“这么晚过来,刚才也心不在焉?”谢远岫摸过她的头发,在月色下如绸缎光滑黑亮,“在想镇国公的事?”
“你倒是想得长远,”谢远岫淡声道,“还以为是觉得三哥办案不清,颠倒黑白,心生怨怼。”
“崔姐姐说,官场艰难。”
“盈娘不懂官场,今夜来只是想来看看,终日劳顿,三哥是不是瘦了。”
谢远岫没说话,只抚摸她的长发,指尖勾着发尾把玩,许久,他似乎笑了声,笑声极淡,柳湘盈却骤然放松,杂乱的心口微微平复下来。
“那孩子是在府内被吓傻的。”
他的弟妹聪慧又天真,真是惹人怜爱。
镇国公府的事很快宣扬开来,本是世袭的小世子,如今要给弟弟让位,日后只怕连庶子都比不上,令人唏嘘。
一时间众说纷纭,甚至在陶均山抓了几个人后愈演愈烈,流言甚嚣尘上,镇国公府至今闭门不出,仿佛只等着大理寺的决断。
可柳家和谢远岫都派人守着,除了毛管事一家,并没有探出多余的人手,那外室倒也安分,不曾出过什么乱子。
银环:“是个男人,带着辆马车,说是谢府的,特地修好来归还。”
银环将人引到大堂,四面门窗大开,时不时有来往丫鬟仆人,柳湘盈去了才知道况莲儿也在,站在厅内。
况力人高马大,说话却粗中有细,十分妥帖。
似乎没预料到柳湘盈这么好说话,况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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