癯,像个教书先生,此刻双腿发抖,跪在中间。
他揉了揉眉心,“我问,你答,不可有虚言。”
“况莲儿与你可有私情。”
“谢六。”
谢远岫视若无睹,让人按住惊叫的妇人,淡淡道:“下一个问题。”
男人额上冷汗密布,终是忍不住,大喊道:“我从未和她有过关系,不过是买了几次豆腐,连话都不曾说过几次,大、大人,饶了我吧。”
青天白日,况莲儿一个寡妇独自在家,他却来看看。
妇人顿时泪流满面,上前扑打,男人本就一身伤,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时不时抽动一下。
况力在院中站了会儿,去了偏房。
屋内的烛火没点,薄薄的月光落在两人身上,谢远岫悄无声息地站着,沐浴在月色与黑暗中。
谢远岫走到月色中,月华溜到肩上,勾勒出挺括的身形,“肩上被流矢划过,受了点伤还未处理。”
柳湘盈看着外面起伏的山峦,后背是宽厚的胸膛,下巴贴着温厚的掌心,缓慢摩挲,轻轻揉捏。
“这里也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