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为何打她?”
谢远岫抬了抬下巴,谢六立刻退下,他问妇人,“你可有诬陷?”
“造谣诬陷者,轻则仗刑,重则割舌,你可想清楚了。”
巷道之中静悄悄的,凌乱的脚步声更加明显。男人本来躲在墙后,被抓着领子一路拖到自家媳妇儿面前。
谢远岫十分疲惫,没有和他们耗神的打算。
男人声音颤抖,“小人明白。”
男人张嘴愣住,顿时汗如雨下,背脊僵y,妇人又在背后叫骂,惹得人心烦意乱,男人压着声,“闭嘴!”
谢远岫声音疲惫,男人哀嚎惨叫,整个人被打在地上。
一句虚言,一记重打,谢六收着力,不让人晕,却也能痛彻心扉,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我不过是起了点意思罢了,再想去况莲儿不卖豆腐了,我想着就来看、看看罢了。”
妇人呆坐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瞪着自己的丈夫,不久前两人还在家中争吵,男人说况莲儿对他笑,对他暗送秋波,狐媚子似的要g他shang。
柳湘盈倚着窗,看着况莲儿被况力扶回房中,院门一关,况莲儿就甩开况力,怒气冲冲地回了房间。
烛火尽消,柳湘盈眼中黑漆漆的,没有丝毫亮光。
柳湘盈开口,“大伯哥回来了,京郊一行可顺利?”
月se透过窗棂,照亮了妇人驮着男人回去的艰难身影,在她脸上落下月白se的斑驳,显得脸se晦暗不清。
“回去,我给三哥上药吧。”
“谢府的药好,虽然刺激但好得快。”柳湘盈蹭了蹭谢远岫的掌心,眼神平静,声音柔如春水,“好不好嘛,三哥。”
柳湘盈先去找了娄氏,主仆二人站在廊下等候,绪兰脸se发白,不知是风雨还是什么,整个人瑟瑟发抖。
绪兰想了想,说:“有的,在柳府大爷的贴身小厮是我同乡,偶尔能多说上几句。”
绪兰怔怔,脑海中有什么划过,还未来得及抓住,就见孙嬷嬷往这边走来。
绪兰一急,连连摇头,柳湘盈回头看了她一眼,绪兰脸颊胀红,眼睛红红。
“春日也有寒凉的时候,再好好想想吧。”
柳湘盈跟着孙嬷嬷进屋,娄氏握着她的双手上下打量,十分心疼,“怎么瘦了这么多,看得人心疼,孙嬷嬷带去的药可用了,曾大夫都看过,说是效用极好的。”
柳湘盈在娄氏脚边的小杌子坐下,将外面铺子的情况一一道来,条理清晰,有理有据,也将事物处理得恰到好处。
柳湘盈心中平静,一双眼十分赤诚,“现在也不晚,能好好帮帮母亲算我和远宵两人的孝心,娘才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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