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住头沉沉睡了过去。
绪兰不在,她就自己净面吃药,收拾一切,十分轻松。
“谢六哥,昨夜辛苦你了,不知怎的我睡到了现在,我现在立刻进屋照料太太,你也好歇歇。”
“用过了。”
屋外没了动静。
柳湘盈阖眼:“我知道。”
到了晚间,谢远岫就离开了,京郊有扬州逃窜而来的流寇,五城兵马司的陶大人上门,又险些伤到谢家nv眷,谢远岫于情于理都要走这一趟。
“太太醒了吗,膳食这就送上来。”
谢六:“她去柳家了。”
柳湘盈问:“那我娘家…”
谢六又说了些柳家近况,屋内却没了声响,异样的沉默谢六有些忐忑,他试探开口,“四太太?”
柳湘盈慢慢地坐回去,在孤灯中沉默良久,直到腹中饿得有些发疼,她才瞟了眼桌上的残羹冷炙,动了筷子一口口咽下。
谢六沉默不语。
谢远岫仿佛也忘记了这里,几日的清闲对柳湘盈来说,轻松得仿佛是上辈子的日子,若是谢远岫对娄氏还有几分孝心,就该放她离开。
她推开窗子,窗子正对着况莲儿和况力的家,两人常常在院中做活计,况力赤膊修理马车,况莲儿在树下做些针线活。
之后,他偶尔会坐在况莲儿边上帮她摇扇,偶尔会去厨房做些东西,等况莲儿醒了吃。
暮se四合,街上人烟渐少,况家的院子却闹起来。
况力一把把人拉到身后,见况力衣裳轻便,妇人嗤笑,指着两人恶狠狠道:“我道姐弟二人同住是什么好货,你们这对j夫y1ngfu早就滚到一张床上了吧!”
况力扫过四周恶意的眼神,上手要去捂妇人的嘴巴,妇人害怕,当即大叫起来,“做什么,被人戳到痛处要杀人灭口吗!”
形势微转,不少人拧着自家丈夫的耳朵回房,妇人见他这
“我这是什么命啊!嫁了个丈夫不是丈夫,有个邻居不是好人,卖个豆腐都能把魂g走,天天茶饭不思的,倒怪我一个妇人起来,谁家男人不偷腥,”妇人嫉恨地看着月se下,况莲儿雪se的肌肤,满眼愤怒,“还有你,明知如此便要安于自身,天天在外抛头露面地算什么好货!叉开腿是个ji8就能进来,早就不知道被男人g过多少回了,装什么清高。”
陶均山刚才京郊剿匪而来,一身血腥煞气,压得人喘不过气,连妇人一时间都止住了声音,就这一愣神的功夫,一道雪白的影飞似的上千。
陶均山脸都绿了,他人都在这儿还能闹事儿,那几个人拉开,陶均山看着况力脸上、手臂上的数道血痕,颇为嫌弃。
陶均山懒得管这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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