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王尔逐说,这个试验场本来一年应该有多少经费,人员工资应该怎么走。
前些年净打仗了,这回他得回趟南京,得找部里把这钱报了。
“照这么说,你是要叛变了?”
王尔逐站起身来,右手里端着一把小手枪,黑洞洞的伤口直指付宁。
“什么叫叛变?我何曾跟您在一艘船上过?”
付宁话音未落,王尔逐身后就是一道破风之声。
一根木头棍子横着就砸他后脑勺上了,等他软倒在地上,露出了后头微微喘气的付闯,还有拿着绳子手足无措的倪墨。
这房子的里间有个对外的小门儿,正好儿对着山洞库房,不过平时没人走,这回用上了。
付闯把王尔逐的四肢往后一撅,从倪墨手里拿过绳子就开始捆,嘴里还念叨。
“真是废了,要搁去年这时候,还用棍子?我一拳就给他怼这儿了!”
倪墨则是一个劲儿的重复,“他说他是陕北来的啊!”
现在他也知道这个王尔逐有问题,因为去陕北帮着做育种工作的是苗诚,小沈不过是来传过两回信,顶多能算个交通员。
刚才付宁是故意把小沈的身份说错的,王尔逐跟着就说“他年轻干不了”,这下就把身份暴露了。
要说王尔逐这一言一行,其实学得挺像那么回事儿的,不过是顺杆儿爬得太快了,没想到付宁把手电关了。
他就掉下来了。
听着倪墨那儿还念叨呢,付宁的气是不打一处儿来。
“他说他是陕北来的你就信呐?他要说他是玉皇大帝派来的,你是不是还得给他上柱香啊?!”
“他有路条。”
“山口那边儿现在谁盯着?”
“现在没有人,今天是我遛达到那儿了,才遇见他的。”
“啧”,付宁嘬了嘬嘴唇,这半年真的是乱套了,裁军裁得他们这块儿都没什么武装力量支撑了,像王尔逐这样的阿猫阿狗都能摸进来。
“这样不行,咱们村里的巡逻队还得弄起来,不能让人家摸到咱们跟前了都不知道。”
“这家伙怎么办?”
付闯指了指被捆成了粽子的王尔逐。
“等他醒过来,盘盘道,得知道他消息从哪儿来的,什么人派他来的,目的是什么。”
不把这个搞清楚了,他们没法儿接招儿。
一碗凉水猛地泼上了王尔逐的脸,他浑身一激灵,睁开眼睛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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