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号饭,给熬点儿汤。
那师徒俩打嘴架的时候,他正好提着食盒进来,“说什么呢?这么热闹,来,先吃饭。”
他从食盒里端出两盘大包子,又拿出两碟咸菜和棒渣粥,让肖远安先吃。
又盛了一碗羊肉汤给付闯,自己坐在床边上喂他,“你清醒了,咱们就踏实了,过些日子出了院,你想上哪儿养着啊?”
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有两条路。
一条路是回北平,连安那儿有比较好的医院,而且北平的物资更丰富,有利于伤口的恢复。
但是连安那里是个交通站,付闯过去了是能增加安全性,还是增加暴露的风险,付宁也不敢下结论。
他都没说交通站的事儿,这个东西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第二条路就是跟着付宁去拾福峪,那儿的安全性是比较高,但是各种条件都简陋。
付闯想都没想就选了拾福峪,他还是愿意跟着付宁,再说了,养伤就是养着呗,不动弹就行了,吃什么喝什么都是次要的。
定了这个事儿,付宁就忙起来了,他得从张家口买点儿有营养的东西,争取这个冬天给付闯把失了的血补回来。
当满大街的报纸上都登着“两党谈判取得重大成果”的时候,付闯刚刚能下地。
这个消息一出来,街头巷尾都是议论的,不少人都觉得这回稳了,日本人打跑了,两党言和了,剩下的就都是好日子了。
城里的那些日本人也都坐上火车去天津了,她们在张家口最后的那段日子里,是天天上课。
虽然比不上日本国内几十年的洗脑,但至少一部分人对自己这么多年的坚持有动摇了。
肖远安找了辆大车,把付闯放在车上,又把付宁买的好米、好面和两扇羊排骨搁在上头,一行人办了出院手续,吱呦吱呦的回拾福峪来了。
倪墨收到信儿,早就在山口等着他们了,招呼人手帮着把付闯抬到屋里去。
这个冬天,付宁除了烧炕,还在屋里搁了个铁皮炉子,弄得屋里的温度都赶上坐月子了。
那两扇羊排骨都用盐腌了,挂在仓房里,每三天就割一根下来,煮了汤给付闯喝。
等到第二年开春的时候,付闯已经能跟着二香满山跑了。
等到四月底的时候,晋察冀边区开始裁军了。
付闯和肖远安都在晋西北,虽说这边儿裁军影响不到他们,付宁还是给付闯报了复员。
都这个岁数了,还受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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