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我听闻你受伤了!何时伤到的?伤到了何处?我……”
林悠一宿未睡好,再加上腰疼,这会儿说起话来气若游丝,好似一会儿就要去了,可即便如此,依旧能听出来满腔怨气。
“不要!嗯……”林悠抽回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偏过头去,不想让耶律昇看见自己因疼痛而面目扭曲的模样,“你不是只挂念着你的旧相好,何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你昨晚没回来,是不是和她……”
“我岂是这种忘恩负……”
耶律昇知晓林悠耍起性子,解释再多也是无用功,可眼下遭林悠厌弃事小,她更害怕林悠撑不住。
“什么意思……”
“怎么伤得如此严重?”
面人摊!
也不知是否有伤到筋骨,耶律昇不敢涂抹得太用力,只是恰到好处地揉着那块乌青。
“痛……你再轻些……”
明明她尽数放出了信引,按理林悠应该什么都感受不到。
身为天之贵女,林悠很少将姿态摆得如此低,更别说向别人乞求了,而她之所以如此,也是有求于人。
耶律昇有些不明所以,可出于对林悠的信任,她选择照做。
“背过身去……快……”
“别废话,快转过去……”
耶律昇屏息,忍住吻上去的冲动翻了个身,还未躺稳,身后的女子倏地扑上来,饿狼似的衔住她的腺体。
“嗯!”
待林悠松口,耶律昇的情潮已被充分调动,瞳孔发散,两片浓眉布满细汗,正紧紧蹙着,她捂住后颈一摸。
两排牙印,几个血孔,耶律昇按了按眉头,猜测林悠是将所有信引都注射到她体内,与其信引相冲,她这才觉得身子有些软,仿佛四肢都不受自己控制。
耶律昇翻身轻拍林悠滚烫的脸,后者小口微张,牙尖血迹未干,就像条在太阳底下曝晒的鱼,烫得快熟了,没有任何回应。
那个法子是真是假,已无从得知,自幼生活在大周边境的耶律昇曾听城中老人讲述军妓是如何替乾元将士疗伤的,要先结契,再让乾元射出精元。林悠还没泄出来,难道一定要……目光下移,耶律觉得身下一疼。呵,有何不可?反正她这条命都是属于林悠的。
咬开简单绑成结的裤带,手指插入裤子与肌肤间的缝隙将其褪下。
确如所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也亏得恰然小姐与林悠有五六成相像,否则耶律昇当真怀疑她不是林悠的骨血。
不用刻意将注意力放在身下,耶律昇便知道自己又硬了,乾元该死的本能。
“是谁……?”
她听到阿昇的声音,极力睁眼,眼皮却好似黏住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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