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我的念璠,是个还未分化的孩子……”
她总算可以向念璠说明一切,告诉她自己并没有变心。
“什么?念璠不在蠡渚?那她去哪了?”
“岂有此理!”
“我要你转告念璠的阿娘,让她快快交出念璠的下落,否则,我就要亲自上门叨扰一番!”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宣平侯祁见川。
“殿下,我、我之前是说过不来打扰,可……”
坤泽生子本就是元气大伤的事,那晚若不是她鬼迷心窍地射在阿溪体内,阿溪怎会经受如此苦难?还是双倍的苦难!不论是作为姐姐,还是始作俑者,于情于理,她都应该来看望。
“阿溪。”
祁见川刚进屋时,祁见溪正在喂孩子喝奶,林弃自觉避让,祁见川反应不及,只好独自一人扭捏地进屋,坐在祁见溪床头的椅子上,不敢直视。
“殿下没给你请乳母么?像你这样的高门贵女,何必亲自喂养孩子。”
看来之差不多喝饱,祁见溪背身生疏地拔出乳首,拉拢衣襟,脸上有些红。
“哦,如此看来,她这个母亲做得不错,倒比大部分亲生母亲还上心。”
“嘘,姐姐小声些
“是,是,我不说了。”
她的目光略过因哺乳而涨大的双乳,看向帐内,锁定在那个小小的身影上。
“什么?不、不用,我怕……”摔到她。
好软,就和没骨头似的。
黑葡萄似的圆眼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祁见川点了点孩子的鼻尖,对她笑了笑。
“对,林来之,另一个叫祁安之。”
祁见川想起半年前阿溪的话,为祁家留个后。
“可殿下已经同意了,姐姐就当她是在随我姓,好吗?”
“姐姐……”直呼名字,这不就是默许了,祁见溪莞尔,“她在乳母那,若是姐姐想见她,待会儿可让乳母抱过来。”
祁见溪别过头。
话虽如此,声音却已经带上了哭腔,这半年来祁见溪一直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先是前几个月担心姐姐知道她有身孕,再是后几个月担心孩子出生后长相怪异。
“你想哭就哭吧,在我面前,你没必要故作坚强。”
“姐姐,我真的好怕……”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祁见川分出一只手去拍妹妹的肩,她们二人离得如此近,甚至可以闻到那股香甜的桃酒味,她垂眸,看到了妹妹胸前的红色果实。
那个近一年没有反应的肉物竟隐隐有了起势,戳着她的裤子,在妹妹面前喧嚣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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