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打断,她能察觉到姐姐已经开始怀疑,只是她们两边都不挑明罢了,“其实我和殿下今天有两件事要告诉你,你不是好奇我为何未结契吗?我们这就和你说清。”
“什么意思?”
什么契约婚姻?难道这场婚事根本不是陛下赐婚那么简单,是两人提前串通好的?
“噔!”
婚姻大事,岂是能用来当做儿戏的东西?
“意、意思是,我有心上人了……”
祁见川情绪太过激动,带得还未完全痊愈的腿心一股剧痛,她说着,突然弯下腰嘶气。
“别过来,你坐在那!”
“呵呵……”她癫狂地低笑出声,“想必这第二件事,你们不说我也能猜中……阿溪有喜了是不是?是我的孩子?你们瞒了我这么久,好啊……”
“我不知道如何开口,我怕会加剧姐姐的伤势……”
“我没有怪你,阿溪,都是我
她认识许多西洋传教士,兴许他们有办法除去这个孩子,且不让阿溪受太多的折磨。
祁见溪护着肚子惊叫出声,面上俱是惶恐。
既来之,则安之。
“姐姐,祁家需要一个后人!”
“别!啊……”
“我与见溪好歹夫妻一场,我唤你一声姐姐,求你叁思而行。”
祁见川将手用力一抽,唤来手下。
然而西洋堕胎的法子并未比大周先进到哪去,要么是愚昧至极的放血法,要么是把一个器具塞入女子穴道内,把孩子搅碎掏出来。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大部分人宁愿把孩子生下,也不会选择堕胎。
“看来天意如此,你想留就留下吧,你与殿下回到会稽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们,就当我已经死了。还有,你以后不要再说替祁家留个后人的蠢话,这话要是被有心之人听到,我不要紧,你和殿下恐遭世人耻笑,至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因为信引,你别多想。”
即便不想承认,祁见溪发觉她对林弃单方面的执着似乎减淡,已到了消失的边缘。
“我若是走了,姐姐该由谁来照顾?”
“还有殿下,你与阿溪之间具体约定了什么,我不清楚,不过我还是想拜托您照顾好阿溪,见川自此会终其一生为你们祷告祈福。”
藩王本就不能在京城久留,再加上祁见川不留她们,在第二日,林弃就和祁见溪就启程回了会稽。
好一个双喜临门。
当真是冤枉。
她的好念璠一定会理解她的。
完蛋了我写不清这两姐妹间的情感因为祁见溪依旧没动心,她现在对姐姐朦胧的情绪是因为结契。后面如何再让她们合理地上一次床呃呃呃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