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快速将它系好。
她还未知道祁见溪的心上人是谁,计划甚至还未开始,她不敢给念璠许下虚无缥缈的承诺,万一、万一计划失败了呢?岂不是让念璠空欢喜一场?
“呵……你当真好狠的心,念温说得对,皇家人最是无情,多谢殿下赐教!”
“相思与君绝,我们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接过守卫手中的外衣,她招呼车夫过来。
她们再未多看对方一眼,看着马车消失在视线尽头,林弃收紧小腹,神色照常地朝越王府的方向返回。
回府后,对向自己提出疑问的宾客,林弃说是见了一个不久前产生误会的乾元挚友,大部分人一听是乾元女子,也就打消疑虑,好像默认这个世上性别相同的两个人不会发生些什么。
待闹完洞房
林弃站了一天,又在马车中被肏得四肢发麻,眼看四下无旁人,她也就不想继续演戏。
“那、那合卺酒呢?”
“自是不喝,我听林悠说你有心上人,这合卺酒,就留到你和他互表心意的时候再喝,毕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是盟友。”
当初随姐姐一同进宫,在宴席上惊鸿一瞥的乾元女子现在就躺在她身边,双目合紧,弯翘的羽睫正在微微颤动。
能看到眼帘下的眼珠正在转动,林弃翻了个身。
一直喊官人,不就显得她们像真正的夫妻?林弃觉得,该有的边界感,还是得划清。
可她依旧不死心,她瞧林弃面色绯红,身子又乏得紧,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下午喝了不少酒吧?”
“没,我不能饮酒,下午都在以水代酒……”
“对不住了,殿下。”
林弃没动静了。
所以,殿下眼下是……?
“殿下?殿下?您还醒着吗?”
腰带上的结才拉开,林弃猛的睁开眼睛坐起,抓住祁见溪的手,脸上有着愠色与不解。
她本想甩开祁见溪的手,想到与宣平侯的承诺,手上还是没使劲。
“不要!你别走!”
“你没事吧?”手掌擦破了,膝盖也在流血,林弃愈发搞不懂这个“同盟”的意图,“我去拿药,你稍等。”
祁见溪扯住她的衣摆不放她离开,力气用得大了些,手心更痛了。
祁见溪强忍着没让泪水留下,林弃吹去她手心的灰尘,离得这般近,她忽的意识到不对,没点熏香,屋中何来的香味?
“想必你也知晓我有意中人,那我想问问,你的意中人是谁?”
祁见溪的目光追随着林弃的眸子不放,情感热烈得能将她烧出一个洞。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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