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睁眼,我有事要你做。”
睁开眼帘时,身前并没人,贺念璠不解地环顾四周,林弃趁机从身后抱紧少女,把蘸过墨水的笔塞到她手中。
“做什么?当然是道歉,我要你黑纸白字写清楚。”
林弃眼角抽动。
好吧,她贺念璠记住了,姐姐怕鬼,她以后再也不敢拿这点随便开姐姐玩笑了……不过写几个字道歉而已,轻轻松松,她写就是,可……贺念璠扭动被钳住的胳膊,更疑惑了,拿着笔的手在身前乱比划。
“这还不简单……”
“姐姐好奇怪,好端端的怎会升起这种想法,简直是、简直是……”禽兽。
“怎么不继续说了?”林弃握住少女的手,“既然你不愿写,那我就教你写。”
“好了,在我同意前不许擦掉,接下来我该叫你做什么好呢……”
“嗯?”
“是啊,所以你更要尽快摆好姿势,莫要耽误了时间。”林弃拿开贺念璠手中的笔,目光在屋内搜索,“有了!”
“……姐姐?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把裤子穿上了。”
身后传来一重物落地声,贺念璠正要转头去看,林弃有力的大手托住她的大腿,将她轻轻放在了一把躺椅上。
“……啊!”
“好啦,该松手了……”
林弃嘴角升起笑意,拂袖坐回桌前,她在桌面摊开一张纸,用压尺固定住,随即执笔指向迷茫的少女。
贺念璠分化后还从未自渎过,更别说现在林弃穿戴整齐,她身下却片缕未着,太不公平了,可她不敢伸冤,谁叫她无缘无故偏要吓姐姐呢?自作孽不可活……
因着分化后到林弃找上门这两个月的时间,贺念璠也只使用过一次新长出来的性器,这个肉柱……不,在平日看来更应该说是肉疙瘩的东西其实并未引起她太多的关注。
不便之处自也有,每日清晨醒来,它总是精神满满地顶着身下的被子,好一会儿才能消掉,若是刚巧想小解也得等它变软,有几次她都差点被憋坏了。
“原来它平日这么小……”
“腿再张开些。”
手心的肉疙瘩转瞬间支棱成一条硬邦邦的肉棍,贺念璠剥下半包住龟头的包皮,大拇指和食指环出一个比柱身粗度略窄的小孔上下撸动。
少女将后脑勺枕在椅背,情难自抑地抬高下巴喘气,冠状沟或擦、或勾过虎口那层薄蹼,让贺念璠蓦地想起自己在姐姐穴口附近抽擦的快感,毫无征兆地,性器嘭地又膨胀了一圈,被手指勒得生疼。
林弃这边并不好受,她觉得有些热,更有些喘不过气,腿心酥麻难耐,又胀又疼,她几乎是强撑着一口气在画。
“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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