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胭脂水粉味飘入林弃鼻腔,她微不可查地皱眉,掏出插在白玉腰带上的折扇抵在鼻头。
老鸨有一事猜错了,林弃并非未去过妓院,早在十六岁那年出宫,她的好二皇侄就偷偷拉她去了醉香阁,规模比怡红院更气派,就是那些坤泽实在可怜,她如坐针毡地在包厢中坐了好一会儿,最后逃也似的先行离开。
“有的有的,官人这边请,在二楼。”
才在包厢中坐下,林弃便产生了逃离的念头,怡红院中的信引太杂,虽说阻隔贴能阻挡它们对自己的影响,可鼻子还是能闻到。
“不必,女子便好,将你方才说的浅浅姑娘带上来给我瞧瞧。”
“官人。”
不不,她今日是来寻坤泽的,想起乾元是要怎样。
浅浅的身上很香,坐在她身旁低着头也不主动说话,林弃瞧着这张稚嫩的脸庞,猜测浅浅年纪不大,她该不会是被老鸨骗了吧……
“十五。”
“是,奴家年初刚分化。”
身边的少女身子一抖,对上林弃打探的眼神。
是个雏儿,她当真被老鸨骗了。
“官人,求您别换下我……”浅浅忽地跪在林弃身前,“奴身自卖身以来还未使一个客人满意,若是这次再不成,妈妈她非要打我不可……”
经过都说了。
可她不会服侍人,也说不来花言巧语讨人开心,前些日子更是把一位客人踢伤了,把老鸨气得不得了。
少女笨拙撕开林弃后颈的阻隔贴,释放自己的信引,是糯米的香甜。
对了,她被念璠短暂标记过。
“官、官人……”
“好。”
不,这才不是背叛,她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好大……”
腿心被炙热的目光凝视着,林弃倏地有些不自在,将腿并紧了些。
余禾呆呆地点头,咽下一口口水,双手支住林弃的性器,犹豫着伸出舌尖,妈妈与她说,乾元最爱这个。
余禾还当自己伺候的林弃不舒服,忙磕头道:“对不起官人,我没做好……”
真是奇怪的要求,且方才惊慌失措的模样,好似她才是被玷污的坤泽,余禾搞不懂林弃,她跪爬回林弃身旁,白嫩的双手攀上白玉柱身,动作很生疏,握紧的手指上下撸动,划过还未露出全貌的龟头,林弃腰肢一软,在余禾手中吐出两滴清液。
余禾看的入迷,面上不由一红,身下小穴翕动着溢出几摊花液,她湿了。
她想服侍好这位小姐。
“浅浅姑娘,哈……我……抱歉。”
她蓦地想起那句话:中看不中用。
“怎么了?”
乾元的自尊心占据了上风。
她林弃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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