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地扫过林霏全身。
“阿怜,我、我又要到了~”
“公主,奴婢也……”
“啊……啊啊!”
在林霏体内的性器受到有力的吮吸,在触觉、视觉和听觉的三重刺激下,阿怜只觉得小腹一紧,在最后一瞬挣扎着拔出肉棒,撸动柱身将元阳尽数泄到了林霏小腹。
阿怜靠在床边平复呼吸,经过方才这么一泄,她脑子清醒了不少,也有余力去观察四周的一切。
公主的上衣被她撕碎了,穴口更被她肏得外翻,现在正一张一合地吐出混杂着鲜血与花液的液体,床单、被子上则是数不清的黏腻。
她答应过公主会温柔些,不想还是让她流了血,公主被贤妃娘娘含在嘴里呵护长大,怎受得起如此疼痛。
“公主?”
“公主,奴婢冒昧……”
“是时候给越王一个答复了……”
“念璠,我、我方才说的那些污言秽语,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那是因为易感期……”
也幸亏她给了自己一个“暴击”,让自己可以清醒应付屋外的众人,就是那法子……
疼,许是肿了,念璠下手真是没有轻重。
贺念璠方才为自己倒了一盏茶,也不喝,就握着杯子看着沉底的茶叶发呆。
林弃未料到贺念璠竟想得如此远,怕今日之事给她留下心理阴影,忙劝导道:“中庸虽好,却没有腺体和信引,无法与伴侣结契……”
“这、这……”林弃饮下一口茶,“我不便与你细说,等你分化后就知道了……”
“!”
“呃、呃……”林弃又抿了几口茶水,“你的双亲中可有中庸?”
下一瞬,贺念璠想起念温的叮嘱,惊恐地捂住嘴,摇头否定道:“我、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俱是乾元?”
“难怪之前不愿与我提及你的家事……”
“呵呵,”林弃笑出声,“你放心,我岂是长舌妇?定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不过……”
贺念璠紧张地直搓衣摆。
林弃说这句话的声音很轻,听起来甚至有些失落。她想,若念璠当真分化为乾元,她作为王爷,该如何光明正大地求娶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