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算到了!”
大周的藩王都是无实权的王爷,虽能享尽荣华富贵一生,却不能擅自离开封地太远,林弃在这两个月内走遍会稽府,逐渐觉得日子无趣,就盼着贺念璠来呢。
贺念璠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点头,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这……”林弃猜到贺念璠会问,却未想到她会问得如此早,“我遣手下寻的,还望你不要怪罪。”
为表对念璠的尊重,她特地要求手下只需将贺府的位置告诉她,别的一概没问。
林弃眼中闪过诧异,抽出匕首往手上轻轻一碰,掌心出现细小血滴。
见林弃喜欢,贺念璠松了一口气,她还担心自己送的礼物过于寒酸,见惯了奇珍异宝的弃姐姐会看不上。
到了林弃屋中,四下无旁人,贺念璠口无遮拦地说了。
“啊,是、是吗?”
“是……”
“不不不,阿娘与我说这事很正常,不是姐姐的错。”
“阿娘与我说,她与母亲都会这般做,这很正常,不瞒姐姐说,我也试了一次。”
林弃是彻底听傻了,目光不自觉在贺念璠腿间停留,脸色通红。
遭了……
“……要是我能分化为乾元就好了,我怕疼。”
这一喊,屋内二人都不由一愣,贺念璠不解地靠近林弃。
世人对乾元君更宽容,若是分化为乾元,她的未来不但更容易些,还不用经历生孩子的苦。
这话确实不假,林弃的分化期持续了三天三夜,痛得她一度昏厥,把皇姐——当今女帝都招过来了。
林弃心里想着事,手上也忘了遮挡。
“姐姐,你那处……”
“你先出去,”她要一人在屋中自渎一番,不能再重蹈端午那日的覆辙,“我……嗯!”
“姐姐,你很难受吧?我来帮你。”
“嗯?”贺念璠眨巴着凤眼,一脸无辜,“我在帮姐姐自渎啊。”
“姐姐,它好精神!”
这是最后一次,若有下次,她一定要严声拒绝……
“好漂亮……”
林弃的性器很美,龟头是可爱的粉色,柱身则粉雕玉琢,像一块成色上佳的白玉,在肉柱下是同为粉色的囊袋,正因情动缩成一团,贺念璠忍不住轻托,又揉了几下,觉得软软滑滑的,手感很好。
林弃用手推念璠,身子不住颤抖。
习武之人皆要练核心,十六岁那年,林弃于独木上行走时因分神掉落,腿间撞上独木,她才知世间竟有如此疼痛,只觉得那处似被活生生地剜去,之后竟是高烧三日不退,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心理阴影。
贺念璠享受能文会武的越王殿下低声乞求的模样,腿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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