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与阿娘都是读书人,蠡渚也无人教授武艺,否则我还真想学点功夫防身。”
贺念温笑得过分放肆,贺念璠被戳到痛处,气呼呼地鼓起脸蛋。
不合时宜的喷嚏。
“虽是到了五月,可夜间还是有些冷,你又落了水,千万别感染了风寒!”
不就是打了一个喷嚏么?
一到客栈,贺念温向其要了热水,直到看到妹妹的脚泡在里面,脸上也恢复了些许血色,这才松了一口气。
“别怕,别怕,出汗后就好了……”
林弃瞧她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也就不打扰她。
一番折腾,贺念璠已是昏昏沉沉地睡去,贺念温替她更衣盖被,这才有工夫回答林弃的疑问。
“怎会……”
“许是上苍保佑,念璠活下来了,只是自幼小疾大病不断,直到近两年染疾的间隔才变为半年一次,她前段时日也不知从何听来的,嚷着要来看越王……也就是您涨涨见识,阿娘觉得她从小未出过远门,实在可怜,又见她身子日渐硬朗,也就嘱托我与她同来,没想到……是我疏忽了。”
当是贺念璠落水一事吧。
听到称赞,贺念温不知想起了什么,释怀一笑:“这都是我应当做的。”
也就是说,她们至少还能再见一面。
念璠姑娘的声音如鸟雀的啼叫声般清脆动听,她的眼眸比夜空中的星星还要耀眼,对了,她还说自己奋力追捕贼人的身姿很帅气……
林弃不由捂脸。
若她分化为乾元,自己该如何是好?
不曾想却压到了那处,自分化后,除了晨间,那处似乎第一次有了反应。
一眨眼间,念璠苍白的小脸映入眼帘。
可越是让自己不要多想,晚间她捞起贺念璠时的画面越是开始频频在脑海中回放。
腿间的肿胀是彻底消不下去了。
凭借着脑海中所剩无几的记忆,骨感修长的手指握住颤颤巍巍立起的性器,林弃毫无章法地搓弄着。
夜幕中,林弃漏出一声隐忍的闷哼声,体内的欲火并未被扑灭,反而随着这隔靴搔痒的动作愈发旺盛了。
自分化后,她就未好好注意过这个新长出来的肉柱,竟是意外的大……
真是极致的快活。
柱身愈发坚硬滚烫,遍布其上的狰狞青筋可怖地跳动,林弃的动作变得粗暴,虎口不时擦过冠状沟,腰不自觉地随着五指的动作抬起抽送,她常年练武,手上有一片薄薄的茧,这极大地加剧了刺激。
到底是初次,就这么抽送了一百来下,性器顶端迅速肿胀成结,林弃感到小腹一阵紧缩,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脊骨升起蔓延全身,大脑一片空白,从马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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