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贤妃娘娘与公主怎的如此巧,正好去了掖庭?要知道像这种下人居住的地方,人员往来杂乱,平日贵人们才不会大驾光临。
否则这一切太巧,实在难解释。
或许这个时机就快到了。
“动心思动到皇嗣伴读上,还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也是她该。”
她曾经连想都不敢想。
“我?”
阿怜是中庸,更是女子,她对一个与自己同龄、只比自己大一月的女子做了什么?什么特别,她还是把阿怜当做一个无足轻重的下人对待。
高昂的龟头逐渐疲软,不知是因为痛还是泄精,抑或两者皆有,林霏看着偃旗息鼓后躺在手心的小小一团,又看向在她面前缩起身子、绷紧脚背的阿怜,心底并不好受。
“嗯……”
杜思量未察觉到林霏的异样,她眼前发黑,光是维持意识就已经尽力了。
电光石火间,蜡烛上的火苗惊悸地一跳,床上的两个人影贴近。啃咬完女子饱满的下唇,林霏将舌尖挤入中间的小口轻舔门齿,一呼一吸间,尘埃落定,她迅速分开,神情依旧,顾自捂着脸,好像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
亲吻的含义是特别的,一般只有相爱的伴侣才会做。
她想到十二姑母。
杜思量眼中闪过失望之色,才平息的情绪又有了些起伏,她向后缩臀,伤口撞上体内纤指坚硬的关节,痛得秀眉微蹙,淌出一滴泪来。在寒冬一月,片缕未着的身子上尽是虚汗,绯红小脸在柔黄烛光的映衬下依旧显得过分苍白。
杜思量闭上眼帘,将接下来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憋回,一口银牙几要咬碎。
林霏慌了神,从床头脱下的衣物中找出一条手帕擦拭杜思量的腿心,猩红的血液被透明的黏液稀释成粉红色,本已止住血的伤口再次撕裂,渗出几滴扎眼的暗红。去请郎中是万万不可的,眼下唯有一计……林霏舔舐滋润唇瓣,俯身匍匐在杜思量身下伸出舌尖。
一旦意识到林霏正在舔舐自己的穴,杜思量很快便再次硬了,昂扬的性器戳着身前人的额头,若敲打的木鱼止不住点头。
双腿痉挛,杜思量胆大地扣住林霏的后脑勺,发出一些低沉隐忍的闷哼声,连嘴都未大张过。
果不其然。
好紧。
巨屌紧屄,快活似神仙。
不过,可惜也只能是一半了。
“啊……”除了尝到腥重的铁锈味,舌头似乎肿了,说不清话,“阿年,你到惹……”
“哈……哈……公主您还好吧?奴婢那处脏……血更是污浊之物,您是千金之躯……”
杜思量僵直着脖子,两只握紧的拳头放松张开,复又攥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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