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好使!
贺灵韫现在可以肯定地说她这夫人当真什么都不懂,否则能这么没轻没重地乱撞吗?
林皎霞瞳孔涣散,正在兴头上,不解方才还让她“继续”的灵韫怎的这会儿又要她停下,明明她还差一些就要……咬紧牙关,林皎霞还是憋着口气停下了。
“我且问、问你……你对女子的身子了解多少?”
“二者皆有。”
“还有呢?”
林皎霞不明所以,直白地扫过灵韫的胸,后者骤然捂住,瞪了回来。
“我……”林皎霞吞吐个半天,愈发觉得灵韫看来的眼神中有嫌弃,顿觉挫败,“还请驸马明示。”
“你可知晓婴孩出生前呆在何处么?”
她可是亲眼见识过只比自己年长四岁的惠嫔是如何在有了身孕后一点点变大的肚子,再到临盆……
贺灵韫察觉皎霞情绪不对,可是分外有耐心。
“宫房?”
可细细说来虽是她的错,却也怪不得她。
“这东西也不是我想……才长得那么大的……要怨,就怨陛下罢……”
“陛下…
贺灵韫还想问为何,肚子上的凸起更明显了,是皎霞趁说话这一会儿工夫把整根尽数纳入,用那鸡蛋大的龟头刮蹭她的宫壁,她正欲斥责皎霞太过胆大,一股浓郁的甜香钻入她的鼻腔,看似无害,实则慑人。
贺灵韫想起那日街上,那群喝得烂醉的乾元男子将她们团团围住之时,正是这股暗香让几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双腿战战、争先恐后地逃走了。受到影响的还有她,彼时她的腺体第一次感受到信引,是被吓得步子也迈不开,气也喘不过来。她不过一地级乾元,论品级,是远远比不过林皎霞的。
贺灵韫的身子霎时就软了,可怜她因着乾元间的压制说不出话,另一边皎霞也未意识到自己信引外泄,还在暗喜灵韫从了她,斗志满满呢。
“灵韫……我、我感觉快……”
她本该感到心疼,眼下却宛若嗜血野兽,觉得此景美艳香甜,不忍舔舐唇瓣咽下一口津液。
“灵韫,灵韫……我要、要射在你里面……嗯、啊~”
“皎霞……你……”
倦意席卷而来,贺灵韫听到一阵平稳呼吸声,知皎霞是没事,索性拉过被子盖上,含着那物睡下。
作为乾元却控制不了信引,此乃大忌,终有一天要酿下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