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韫听到一股嘬吸声,不必凝神去看,她也能猜到皎霞在做什么,那处流出来的东西也不知干不干净,怕是污浊之物,怎就往嘴里塞了呢?贺灵韫可从未如此窘迫过,就是郎中盖棺定论她是个不举的,她也只是点头应下,再无其他表现。
许有一辈子那么长,身下的动静终于消停了,贺灵韫假意拭汗,实则掩盖面上潮红和眼中春色。
“啊!”
紧咬的唇瓣终于露出一条缝隙。
林皎霞喘着粗气,扶稳那根肉鞭对准花径入口,已是急不可耐,她今晚等了太久,再无多余的耐心耗下去了。
“灵韫,我要、你若是痛,千万与我说……嗯!”
蘑菇头挤入一半,两人皆是面色煞白,这东西竟是卡在那动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