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打量过林皎霞的手,手指修长,薄薄的掌心与指腹,关节处略宽,肉色的指甲总是剪成圆润的弧形,好生打磨过。若说她心底从未升起过一丝龌蹉的想法,这倒言过其实,她毕竟是个凡夫俗子,不是圣人。好几个夜晚,贺灵韫闻着林皎霞发间散发而出的栀子花香而眠,梦见她被尽情啃咬、抽插,这副被郎中断定“不举”的身子竟是到了。
所幸不是……不,也称不上是幸事。
该如何做?贺灵韫从未有过梦遗的经历,更不知如何处置这条被精水打湿的亵裤,生怕惊醒身旁人,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干净的裤子换上,可手上这条……贺灵韫特地检查过,打湿了不少,倒显得她憋了许久。
好险,好险……
女子的身体构造可真是奇妙,从前可无人与她明说呢。
思及那段让她昏迷两夜的惨痛经历,林皎霞仍感到一阵心悸,好似那若有若无的痛又出现了。
“怎么了?你若是不舒服,不如……”
“你……””
她们今晚耗在这不是为的谈心,而是为了行周公之礼的,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分心,是害怕了?答案不言而喻。
得到肯定回复,林皎霞霎时又将萦绕在头脑的噩梦抛之脑后。
贺灵韫从始至终都未发出一声叫喊声,林皎霞虽有些失落,可瞧见小腹那根不需要手扶就能一柱擎天的性器,猜她也不是不愿,只是羞于表现出来罢了。
贺灵韫本想此事快些结束,可这会儿却也变得怅惘留恋,穴内也愈发瘙痒难耐了。
贺灵韫听到一股嘬吸声,不必凝神去看,她也能猜到皎霞在做什么,那处流出来的东西也不知干不干净,怕是污浊之物,怎就往嘴里塞了呢?贺灵韫可从未如此窘迫过,就是郎中盖棺定论她是个不举的,她也只是点头应下,再无其他表现。
“啊!”
林皎霞喘着粗气,扶稳那根肉鞭对准花径入口,已是急不可耐,她今晚等了太久,再无多余的耐心耗下去了。
蘑菇头挤入一半,两人皆是面色煞白,这东西竟是卡在那动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