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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大,红勒这样,难道不对吗?”华红泥有些不高兴了。
华遂梁没有评论华红勒的好坏,沉着老脸说道,“管好你自己,不好乱说话,省得给咱们招惹是非!”
华红泥还要嘟哝,就看见了妊大妮凶狠的目光,华红泥马上就怂了,小声道,“阿妈,我又咋了?”
“哼!你说呢咋了?”
妊大妮哼道,“妊万奎是啥人?我想你小子比我心里清楚的多,谨言慎行,是你阿大行走江湖几十年悟出来的真理。”
“嗯嗯,我知道了。”华红泥的脸上又布满了忧郁,看样子,心情现在差到了极点。
华红鱼看到这些,小声询问华红英,“红英,红勒跟妊万奎有啥过节没有?我咋看红勒敢惹神州卫跟妊万奎,阿大跟阿妈却极力反对大哥招惹呢?”
“嗬嗬。”
华红英捂着嘴巴偷笑了两声,小声说道,“小鱼哥,我说了你可不敢给其他人说,我就给你说。”
华红鱼急忙表态,“嗯嗯,红英你说,我发誓,我一定不给其他人说。”
华红英四下里看了看,看到没有人注意自己,这才小声说道,“青松碎爷年轻的时候,去燧人古城走商,路过乌鞘岭时,刚好雍州王祝林在那里打猎,被一头雪豹追赶,青松碎爷就出手救了雍州王祝林一命。”
“啊——”华红鱼和汝东水几乎同时惊呼一声。
“啊啥啊?不要说话,静静的听我说;”
华红英看到华红鱼和汝东水两人惊讶的眼光,气呼呼地怒斥了一句,继续说道,“正是青松碎爷救过雍州王祝林,所以在前年神州卫到埠子里收缴长剑和弓箭的时候,态度有些不好,青松碎爷就看不过眼,动手捶打了妊万奎跟那些神州卫。”
“这个我知道,当时我也在跟前,我还偷偷地踢了妊万奎两脚哩。”华红鱼挤了挤眼,有些小兴奋。
华红英笑着呲了呲牙,继续说道,“妊万奎回去后,第二天就把青松碎爷捶打他跟神州卫的事情传信了上去,十天后,雍州城那边回了讯息,要求妊万奎必须给青松碎爷赔罪道歉,呵呵。”
“哦,我明白了。”
华红鱼马上笑了起来,“怪不得红勒兄弟敢捶打那两个神州卫,妊万奎跟其他神州卫却不敢动弹,原来是这样啊,唉,我还以为是红勒兄弟厉害了呢,嘿嘿黑。”
说话间,马车就赶到了城门口,华红鱼眼见阿大华遂梁下了马车,牵着马缰绳进城门洞,也很乖巧地跳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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