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的新家两室一厅,空旷干净。
周五的晚上,我们喝橙汁,我们吃零食,我们亲吻,我们拥抱,我们聊天,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里,bftv新闻台,正在预告,叁分钟,法国总理将会讲话,看是否隔离。
——可这才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啊。
很快,法国总理开始出来讲话,大意是:暂不隔离,继续宵禁。
我们之间的交流有意思极了。
真的很有意思。信息密度之大,听的我几乎颅内高潮。
“要去卧室吗?”托马斯靠在沙发上,用壮实的胳膊i搂住我。
我们密密的吻了一阵子,他抱起我,往卧室走。
柔软潮湿的舌头,先轻轻舔舐我的外阴,再慢慢分开阴唇瓣,露出蚌壳里的嫩肉。
我轻轻抓住托马斯的头发,闭上眼睛。细软的金发像沙一样温柔的从我指缝中漏过。
我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男人终于抬起头,并拢的四指快速大幅度抽插起来。
手指抽出去,饱满硬挺的阴茎填进来。空虚被填满,一下下的抽插,一波波的快感抽打着神经。
“抱歉,你使我兴奋。我太敏感了,”他吻了吻我,说。
“睡过你之后。我再也没睡过其他人。”
我想他还在懊恼于射精太快。
但是怎么说出来都像安慰。我于是继续吻他,细细密密的吻他。
一觉睡到次日十点。他卧室的床帘那么厚。
法式千层酥,布朗尼,覆盆子饼干,橙汁……糖度爆表。
漫不经心的,我和托马斯聊起了命运。
托马斯说他也不信,他相信个人意志和奋斗,
吉普赛女人告诉她,把某一物件埋在院子里,朝北。孩子就可以活下来。
两个月后,婴儿托马斯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和脐带绕颈不同,新生儿脐带绕头非常罕见。最后,整个治疗过程,和托马斯婴儿时期的照片,一起被当作案例,写进了法国医学教科书。
“我觉得不,”他浅浅摇头,微微的笑。
而我好像忽然对这一瞬间的温柔氛围上头了。
周六的中午,托马斯有一个家庭聚会。他问我是否愿意在他家等他,看看电视吃吃零食。我拒绝了。
第二周里,我一直都在想,我为什么不能给自己一个机会呢?我想。
我们一起看了一部电影。
然后,他亲吻了我。
大脑明白的告诉我,idon’thaveacrhonhi。
我以着装不方便为由拒绝了。
周末是情人节。我们很默契的没有联系。
叁月二十八号,我忽然想起托马斯,发信息问他最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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