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上弗朗索瓦
我当时也是在tder上atch到弗朗索瓦的。
照片上,瘦,肉眼可见的毛发充裕,蓄了郁郁葱葱的大胡子。
我一直想试一试s。更准确的说,我想试试自己有没有受虐者倾向。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两周。
我一向对生活抱有好奇心,我盼望能够体验生活——可我厌恶风险。
弗朗索瓦倒是坦荡,直接发给我了他最近的体检报告——包括各种性病项目的那一页。
我也告诉弗朗索瓦:我从未试过s,我还是有点儿害怕。并且我也担心我自己的安全。我想提前要你的地址,发给我的朋友。以防万一,你看可以吗?”
我谷歌了一下弗朗索瓦的全名,搜到他几个社交网络的账号,和他参与创作的歌曲。应该是真名字。
我想了想,告诉他,我接受不了,在我身上射精这一行为。脸上,肚子上,胸上……我不希望我沾到一丁点精液。
我下定决心要见弗朗索瓦了。
弗朗索瓦说我不用准备什么,因为他那工具齐全。
心理上虽说准备好了。但时间上很不容易配合上——法国宵禁,晚上六点之后禁止出门。
终于,一月的某天,在一个远程工作的下午,我搭乘地铁,去了弗朗索瓦家。
我只穿了裙子和黑色的丝袜,真空出了门。
初见弗朗索瓦
我这人,本质上是个怂逼。在我不熟悉的场景下,我一般可怂了。
你们见过叙利亚恐怖分子的新闻镜头吗?对,就差不多是那个画风。
他们家还有一种,混杂着烟草、大麻和宠物的味道——像是去某些养宠物,却又没时间打扫的朋友家里,你能闻到的那种味道。
我进门,弗朗索瓦本想直接过来亲吻我。
弗朗索瓦很礼貌的告诉我:“别担心,戴戴,你怎么自在,我们就怎么来。”
弗朗索瓦说,他并没有养任何宠物。
我说:“能把窗户打开吗?”
我又问:”你有酒吗?”
“rry,我明天早上还要上班,威士忌度数太高了。”
喝完小半玻璃杯水后,我冷静多了。
他准备脱掉我的连衣裙时,我注意到他的电脑和蓝牙音箱,还有几个屏幕,全在榻榻米旁边。
我犹豫了一下,说:“你这些电子设备亮着,让我觉得很不自在。能把它关掉嘛?
我想了想,说:”抱歉,在电子设备旁边脱衣服,这让我觉得没有安全感,并且不自在极了。能麻烦你,把这些电子设备都关掉吗?“
我抱了抱他,说:“谢谢你啊。我知道这种无端的怀疑,是很糟糕的事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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