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又问:“你的性幻想是什么?“
“你这个完全可以实现啊!“他笑着说。
他笑,我也笑,笑完了我问他:“你呢?“
“这大概需要过人的体力?或者两个姑娘是bisexual?“我吃瓜评论道。
他说他自己做爱的时候,他总会把是否能给女生带来愉悦,放到很首要的位置上。
他不答,又开始吻我,这次稍重些了。他把我吻倒在在了沙发上,轻轻抚摸我的大腿。我穿了薄薄的黑丝袜。
“脱掉吧,”他笑了笑,一边也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他笑吟吟的问我:“你想去参观我的卧室吗?”
床很大,kg-size。
很快,阿尔文脱得精光,我脱得只剩下了丁字裤。
几分钟后,我开始给他口交。他的性器也是棕色,不太长,但很粗。
他本来就很硬,被口交后更硬了。我也已经被他的指交插湿了。
其实我对口交没多少器质性的需求。但是因为我给他口交了。我希望阿尔文能给我服务回来。
阿尔文终于用他那很粗的阴茎插入我。传教士的姿势。
阿尔文虽然粗,但技术不算好。但我能感觉到他在尝试取悦我。
也不知道——阿尔文在哪儿学的,每次在高频率抽插了几下之后,总会稍微停一下,用龟头卖力在疑似敏感带的地方用力磨蹭。
大概不同女士的阴道构造,区别真的挺大的。反正阿尔文的这个做法,在我这里一点都行不通。
根据过往的体验,我自己的阴道高潮,需要男人准确找到敏感带的位置,并且高频率多次撞击敏感带。撞击力度也非常重要,但没有高频率重要。
事后,我其实有点后悔,哈哈。还是以前弗洛朗先生说的对啊(可以参考前面的章节)——给大家复习一下,中心思想是:操你的男人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如果不好意思表达出来,男人怎么知道你真正想要什么呢?
阿尔文射精之后,并没有马上取下安全套,而是主动过来抱我,让我躺在他的胳臂上。他温柔的拥抱我,亲吻我的脖子,抚摸我的后背。足足有一两分钟。
他这样做,至少没有让女生有那种,被男生“爽完了拔屌走人”的那种被冷落感。
在一个温柔的吻后,阿尔文松开我,去了浴室,清理他自己。
怎么,这位先生,难道都没有传说中的“贤者时间”的吗?
又是一阵亲吻抚摸的“后戏”。阿尔文又去浴室清理。很快,回来之后,他的性器又已经硬的像铁了。
但我真的是第一次遇见阿尔文这种连硬叁次,中间几乎完全没有“贤者时间“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