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一个多月,我和弗洛朗又见了一次。依旧是他开车来巴黎接我。
弗洛朗也有小变化,以前他的身材也很好,可这次居然能看出清晰的腹肌了。
厨房的平台高度,很适合我盘着他的腰,他从正面操我。
kg-size大床非常柔软,适合我整个陷在里面,他把我的腿压到最低,然后狠狠操我。
又甜又烈,我喝的很开心。
“你说呢?”他笑了,“这里一周前才有了这些家具。“
他笑,很配合的与我碰杯,并与我对视:“敬第一次fuck。“
这一刻,再写这一段的我,对在那一刻问出这个问题的我,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我想对那时的自己说:“这什么傻逼问题?“
想了想,他补充道:“当时我们年纪很小,我们也在一起了很长时间。”
“你从前是个叛逆的(rebelle)的青少年吗?”
“比如会参与打群架那种?”我想了想,说。
“除了辍学,”过了几秒钟,他自己补充道。
我没好意思继续问下去。虽然我一向是个好奇宝宝。
那个时候,我主动岔开了话题。我讲起我自己初中的时候,我班男生,和别班男生约好了,放学之后打一场群架。我和另外一个女同学,去给男生们看书包。
“最后教导主任不知怎么的得到了消息,赶到了约架地点------学校旁边的某条小巷子。男生们都跑了,只留下我们和一地的书包。”
“我很喜欢你笑起来时候的眼睛,”我说。
但他没有,他只是又笑了笑,说了声:“谢谢。”
另外,除了弗洛朗,他还有一个中间名。他说是一个很古老的法语名字,来自他曾祖父的名字。
最后,我到家了,下车的时候,和弗洛朗吻别。他说,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再告诉你正确答案。
随后的一两个月,我们好像也在whatsapp上零星的发过几条“最近怎么样”这种信息,但从未深聊过。
也许是因为他家离巴黎实在太远,为了操我,来回开120公里,他觉得实在太费油。
“好久不见,弗洛朗,你最近怎么样?
信息的末尾,我加了个眨眼的笑脸。
我们试图,想再约见一次。但最后时间没安排上。
又是两年过去。两个月前,不知道facebook又更新了什么新算法。
弗洛朗的姓氏果然是一个意大利裔姓氏。
但出于好奇心,我戳开了他的头像照片。他看上去似乎变老了一些,没有以前帅了。
------哦,对了,那是一个亚洲姑娘。
在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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