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像个向日葵女孩。”
“她的眼睛好像猫,真好看。不过,你是不是睡中学老师睡出惯性了?“
笑了一会,萨沙对我说:
“戴戴,你知道吗,每次你提起,你之前crh上的另一个布列塔尼人,那个劲儿-----就像怕酸的人说起酸黄瓜(rnichon),又像cheesehater不小心吃到了蓝纹奶酪。bable上,那哥们那个样子的,可多了,你去找一个吧。”
“就那个上次在巴黎12区搭讪你的中国人?”
“他之前每次给你发那么长的信息,你就回他一小段,我保证你没有喜欢上他。“
“你实在是太无聊了,萨沙。“我摇头笑。
“我又硬了,戴戴。”
萨沙次日的火车,回布列塔尼,过圣诞假期,加寒假。
“我一月中旬回来。”萨沙蜻蜓点水般的亲了我一下,和我告别。
我回亲了一下他:
我很快回了z城。
萨沙一家自然也没有去泰国度假。
列塔尼。
萨沙时不时会给我发些短视频,跟中学朋友的party,新款游戏,游泳池,和两只热爱疯跑的狗。
后来叁月,疫情很快席卷法国。叁月初,整个法国lockdown(大封锁)。
到五月底的时候,我有点情绪崩溃了。
“不是太好。”我说。
“rry,我现在不太想说话。
“你要不要去刷下tiktok?要不要吃点巧克力?你有时间打打游戏吗?”
我没有回,一个小时后,一条ssenr的视频电话打过来。
我没有开灯,百叶窗开到很小,屋里漆黑一片。
“不想开灯。“
“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们一晚上做叁次好不好?”
“那你买巧克力了吗?“萨沙问。
“你也许不用那么严格遵守规定。你可以出去跑步……我想说你至少可以假装出去慢跑的嘛。”
“你得高兴一点啊,戴戴。看到你不高兴,我也感觉不高兴。”
挂电话不久,萨沙给我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上,一只金毛远远的卧在一块黄色的大石头下,几乎融为一体。
“石头旁边。”
我戳穿他:“得了吧,萨沙。你这张照片上,除了石头,就是绿色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