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系主任的记性从学生时代起就是出了名地好。年过五十,基本还能保持过目不忘。很多年轻小辈都自叹不如。
翻着翻着,他的脸越来越拉得长。如果再抹点绿茶粉子,就是一张凹凸不平的苦瓜脸。
“我写的每个字,都掷地有声,经得起查!”周逾将论文过目完毕,从容地放回了桌上。
“很好,”系主任点头,转而把目光投向沙发上低头不语的人,“小张,你的论文有没有把握?””
“呃,应该没啥大问题。”张铭额头的青筋鼓出来一片,收了腿站起身往外走:“抱歉,我要去趟洗手间,喝茶水多了......”
“去吧,晚上尽量多查。我记得你的五篇都用了那次实验数据,小周只用了两篇。退一万步,如果真有问题,你的论文更需要大修改。”
至于其他,领导也没多问半句。话里行间流露出有任其自救的意思。
哑巴吃黄连了。张铭悻悻地抱紧了期刊,双手颤抖。仿佛怀里揣的是祖先牌位。垂着脑袋,步履沉重,面带丧气。
“如果这关过不去,会解除聘用的......”
周逾家里何止是有矿。产业庞大,财富三辈子都挥霍不完。
他要是丢了铁饭碗,连生计都成了问题,除非和体力劳动者一样干辛苦的牛马活。
之前还嘲笑周逾的女朋友是村姑。要是沦落到回农村,怕是混得还不如一个村姑了。
现在农村户口值钱,分田分树林。考出来快十年了,户口早迁到京城。彻底断掉了退路。连回乡下种田的资格都没有。
“啪!”门关了。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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