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掉了许多叶子。而银杏树和法国梧桐,早在深秋就光秃秃了。
病来如山倒。经历了一场历劫,不得不深思古人所叹的“人生如寄,浮生若梦”。
上个月才过了二十六岁生日。按百年算,刚刚翻了四分之一。
大而明亮的窗上,渐渐浮现出柳小妙的脸。乌溜溜的大眼睛,顽皮又略倔强地望着他。
情不自禁地伸手。可指尖刚触及被寒风吹冷的玻璃,女孩的面容就不见了。
窗外呼啸的西北风提醒他,刚刚是一场短暂的美好幻觉。
回过神,眼底掠过浓郁的伤感:
好些天没见面了。不知她过得好不好?
他盼着她打电话,又不敢聊多了。住院一直瞒着柳小妙。到底能瞒得住多久,心里也没底。
“吱呀——”门开了。
周莹沮丧地走进来,两手空空。眼眶红红,脚步沉重。
“完了,整个房间都翻遍了,还是找不到……”
“监控只拍过道,里边看不见......”
“哥,对不起,我错了……”
窗边的人站着不动。脸上不悲不喜。和先前焦灼找手机的样子,判若两人。
不记得在哪本书上读过:越反常,说明事情越严重!
她的嘴唇哆嗦起来,咽下去一堆没说完的道歉。低了头不敢看他,捂着脸,坐在沙发上呜呜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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