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这些记忆像藏品般相互炫耀:有人展示自己在虚拟乐园中化身神明的威严,有人播放与星际来客共舞的场景,欢声笑语中,隐藏着无尽的贪婪与傲慢。
而地面上的奴隶区,则是另一番地狱景象。绵延千里的贫民窟中,锈迹斑斑的金属板搭建的窝棚在酸雨里摇摇欲坠。这些窝棚用回收的采矿废料拼凑而成,缝隙间渗出的绿色黏液是辐射污染的痕迹。奴隶们身穿布满监测芯片的生物监测服,这种衣服会根据身体状况自动调节松紧,当体力不支时会收紧强制维持工作状态,直到他们精疲力竭。许多奴隶的身体因为长期的高强度劳作和恶劣环境,早已布满了伤病,却得不到任何治疗。
生育权被奴隶主的基因库牢牢掌控,每到特定时刻,奴隶们便会被机械臂拖入基因繁育舱。舱室内,冰冷的机械探针深入身体,在痛苦的嘶吼中提取遗传因子。反抗者的结局只有两种——被改造成没有痛觉的挖矿傀儡,或是投入熔矿炉化作一缕青烟。在奴隶区深处,堆积如山的骸骨与废弃的机械零件混杂,形成一座无声控诉的死亡纪念碑,而奴隶主们却将其美化成“文明进化的必要牺牲”。
当财富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差距的时候,最初的思想隔离逐渐演变为生物层面的鸿沟。奴隶主们通过生命矿石提取生命因子制作成药剂,将自身寿命延长至三百年,身体机能始终保持在巅峰状态;而奴隶们则因长期接触辐射矿渣,许多人患上基因畸变症,生出多余的肢体或器官。有的奴隶甚至长出了类似触角的畸形组织,在痛苦中艰难求生。
两个物种之间诞生出了不可逾越的生命隔阂,五百年后,普通人的基因库已经失去了它最后的作用,被富人定义为落后的基因库而抛弃。奴隶主们甚至开发出“畜格认证系统”,将奴隶的存在彻底工具化——在他们的档案库里,奴隶的身份编码与牲畜编号无异。
当生殖带断裂的时候,物种开始隔阂,当上层阶级不再把奴隶当成人来看待的时候,他们彻底沦为了牛羊般被收割和宰杀的两脚羊,等待被吃掉的命运。
第一次战争在资源分配的矛盾中轰然爆发。起初是奴隶对奴隶主的怒火宣泄,起义军拿着自制的电磁刀对抗铠甲部队,如同以卵击石。但当权贵喊出“这个世界不需要那么多权贵阶级,不合格的家族就应该沦为奴隶”时,这场反抗意外点燃了权贵阶层内部的矛盾。
随着上层阶级的财富越来越多,而权贵人口却因过度的基因优化导致生育能力下降,各个家族为争夺有限的资源和生存空间,最终陷入残酷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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