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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泷不解地问:“如此余盐也即进了官府盐仓之中了呀,如何会出什么弊病?”
刘梦棣答道:“不在摊派数额之列呀!官府那里根本没数,想要动点手脚不是最简单不过了么?盐户说被官府收走了,官吏若是不往衙门里报而倒卖给私盐贩子,把钱还上或是把账做平,这不就出事了么?若是盐道衙门自己用私银收盐与私盐贩子交易,上下齐手……”
刘梦棣话头停了一下,而后低下了头去,用刘泷能听得到的小音量说道:“至于这弊政之因……你就算是问卓不凡,他也不一定敢说出来……”
“什么?”刘泷重问了一句。
刘梦棣又道:“他是太子党,户部卡着人家工部河道上的银子呢,他怎么敢说?可偏偏就有这么一个人,打点下下、买通官行、行贿上差,弄到了许多的余盐来。”
“你说的是李茂?”
“也不只是李茂,这里头的利太大,大家都在做,做到最后哪袋盐是私盐、哪袋盐是官盐谁又能分得清呢?也好在李茂这人做生意并不独吞,会将好处让出来许多。所以有盐户的地方衙门便会多出一份收入来,而这份收入并不记入衙门账户之中。父皇,清官难做呀,把这事说破了吧,衙门少了收入,无法弥补亏空,不说出来吧……就成何侍郎这样了!”
刘梦棣这话分明就是在说何溯之有多不容易,同时也是在给何溯之开脱。
刘泷想了想问道:“那些银子全被地方衙门贪进去了?”
“地方上有许多官吏虽然算不上什么能臣,但为民当官的初衷还是有的。没敢贪敛的地方官会把银子节余一些往上面送。而那些真正的贪官也不敢全贪,不往上面送,出了事谁护着?所以……送着送着便汇集到盐道转运使身上去了。儿臣常说把朝里的臣工拉出来,隔一个就杀一个都有漏网之鱼……”
“行了!”刘泷生气地喝了一声,而后言道:“所以这些银子真就是李茸拿出来行贿,而后由地方转贿给户部,最后汇给工部的?”
“儿臣刚刚都是妄语乱言,是你逼儿臣说的,是不是真的您得自己派人去查呀!”
刘泷想了一想,张口唤道:“户部李爱卿!”
“臣户部侍郎李荛侯旨听宣。”
“你知此情么?”
刘泷这话一问出来,连卢检都听出来他是要为何溯之开脱了。
大家如此都知情,那谁才是那个包庇不报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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